於《慈悲三昧水懺》云:「若尋此眾生,無始以來,或是我父母兄弟六親眷屬,以業因緣,輪迴六道,出生入死,改形易報,不復相識。而今興害,食瞰其肉,傷慈之甚!」這一段文是從經文引義而來,出於《入楞伽經.遮食肉品》。[1]
經中說明一切眾生從過去多生多劫以來,輾轉互為因緣,大家互相做六親眷屬,彼此都是曾經有親屬的關係,所以不應該殺牠,食牠的肉。
唐朝末有寒山、拾得兩位大士,就是文殊、普賢二位菩薩的化身,在天台山的國清寺示現為癲僧。有一天,施主娶媳而大作宴客,正在拜堂的時候,寒山、拾得就在廳堂外面嘻笑作詩:「堂上打鼓打公皮,鑊中煎炒炒姑姨,三世祖母娶為媳,我今不笑待何時!」顯示人跟六道眾生,尤其禽畜,互相轉生、互相食啖的悲苦。
有一首〈六道輪迴偈〉:「鑽馬腹、入驢胎、鑊湯爐炭經幾回,曾向帝釋殿前過,又向閻君窩裡來!」世間眾生彼此互相輪轉,或冤、或親,因為有過去所造業的因緣而輪迴在六道,但是「改形易報」,因為換了果報,身形改變了,轉生彼此不相識。就算是當生親眷,久未聯繫,也可能不認識,更何況轉生?
所以《慈悲三昧水懺》云:「而今興害,食瞰其肉,傷慈之甚」,現在興起殺害眾生的心,把豬牛雞鴨殺了,吃牠的肉,是非常傷害慈悲心的,所以不應該吃肉。「一日持齋,天下殺生無我份」,若能吃素一天,天下殺生的罪業就沒有你的一份。
以下,敬錄 會性長老於《慈悲三昧水懺講記》中,p. 187-199的開示:
「若尋此眾生,無始以來,或是我父母兄弟,六親眷屬,以業因緣,輪迴六道,出生入死,改形易報,不復相識。而今興害,食瞰其肉,傷慈之甚」。「若尋此眾生」:「尋」,尋求,研究。按照佛經講,把六道眾生,我們的眼睛看得到的禽畜動物類,研究起來,從無量劫以來、無始以來,或者可能是我的父母、兄弟、六親眷屬,可能過去生做過我的父親、母親,過去生做過我的兄弟、姊妹,過去生曾做過我的六親眷屬,乃至子女、伯叔、子姪等等,做過六親眷屬。
這一段文,也是從經文來的,只是少許改寫。經文是出在《入楞伽經.遮食肉品》,叫眾生不可食肉。〈遮食肉品〉上講,『一切眾生,從本以來,輾轉因緣,常為六親,以親想故,不應食肉』。經文上講,我們一切眾生,從本以來,無量劫來,懺文上的『無始以來』,就是經文上的『從本以來』,從過去多生多劫以來,輾轉互為因緣,大家互相做六親眷屬。我曾做過動物的六親眷屬,那些動物也曾做過我的六親眷屬,父母兄弟姊妹等,因為彼此都是有親的緣故,「以親想故」,這些動物跟我們都有親屬的關係,過去多生的親屬一樣,所以不應食肉,不應該殺牠,食牠的肉,把這些眾生看做是六親眷屬轉生的,那你怎麼吃得下呢?哪敢吃牠的肉呢?這也有很多事實可以證明。
比方《勸發菩提心文》上〈念生死苦〉裡面有講到:『鞭驢出血,誰知母之悲。牽豕就屠,焉識乃翁之痛。食其子而不知,文王尚爾。啖其親而未識,凡類皆然』。『鞭驢出血,誰知母之悲』,這有個故事,有書本記載的。從前有個地方,有人養驢,專門幫人馱東西、載東西,要賣力,非常辛苦。有一家人養驢,他的母親死了以後,他的兒子繼續養驢,幫人運載東西。有一隻驢養久了,很肥,但是後來老了,沒力氣了,就慢慢瘦弱下去,沒力氣,馱東西就拖不動。有一日,默很多東西,要上坡,老驢爬不上去,這個年輕人拿著鞭子對著驢子盡量打,硬打到牠爬上去。他一邊打,驢子就把頭翻過來看他,不會講話,一直看,眼淚一直流,硬馱上去。打到嚴重了,而且過度用力,上了陡坡,回到家,當晚,驢就死了。半夜,這個年輕人就做夢,看到他的生身母親來,眼淚一直流,並且說:「某人,你下次養驢馱東西,不可以像今天這樣打。你今天打的不是別人,就是我,我因為前生造了罪業,轉生做驢,又做了自家的驢。我又沒辦法講話,你對著驢又盡量打,我今天被你打得非常痛苦,但是我的業也盡了,我離開了,但你以後不可以這樣子打動物。」講了以後,一直哭,就走了。年輕人夢中看到這樣的境界,非常難過,趕緊點起火來到驢欄去看,驢子已經死了,滿身都是被打得皮肉裂開、瘀青,那時痛哭流涕,想到夢中的境界,是他的母親轉世,痛苦至極。那就是『鞭驢出血,誰知吾母之悲』。驢就是他當生的母親轉世,不是過去生。可見六道眾生,互相為六親眷屬,是事實。
又,唐朝末,大家都知道的憨山、拾得兩位大士,就是文殊、普賢二位菩薩的化身。在天台山的國清寺裡,裝得瘋瘋癲癲,頭髮長長的,穿得很齷齪,衣服打結,汙汙濁濁,人看到他們是個癲僧,沒人會恭敬他們。有一天,天台山國清寺的施主娶媳婦,有錢人家,大排場,做得很熱鬧,請很多客人。正當大家在吃飯的時候,吃飯以前,舉行結婚典禮。施主的兒子結婚,廳堂上,敲鐘擂鼓、打鐘打鼓,正在拜堂的時候,寒山、拾得二位癲僧,就在廳堂外面的丹墀上,二人就一直看、一直笑、一直拍掌、嘻嘻哈哈、一直笑。主人看到恨死了:「我今天這麼好的事,你怎麼在這裡唱衰我呢?在這裡瘋瘋癲癲。」就出來呵斥他:「在這裡笑什麼呢?我今天辦好事,你那麼沒規矩。」
那寒山笑得越大聲,就做一首詩,你要問我笑什麼,我告訴你,你可別生氣哦!『堂上打鼓打公皮,鑊中煎炒炒姑姨,三世祖母娶為媳,我今不笑待何時』。你的廳堂上打的鼓皮是牛皮,鼓皮就是你的阿公,你的阿公死了,轉生墜落做牛,老牛死了,被人殺了,剝下皮來,做成鼓。這個鼓就被你買來,你的兒子結婚典禮,打鼓打鐘,這面鼓的皮,就是你阿公的皮啦!現在廚房裡在煮菜,殺雞殺鴨,很多雞鴨被宰殺,在煎炒要煮來吃。鑊中煎炒炒姑姨,廚房在煎炒,煮雞煮鴨,那些肉類,就是你的姑姑、你的阿姨,死了轉生做雞做鴨,今天被你殺了,在那裡煎煎炒炒。這還沒那麼好笑,我老實告訴你,你的兒子娶的媳婦是誰呢?你第三世的阿婆、祖婆,今天轉生做個女子,被你娶來做媳婦。我今不笑待何時?我看到了,今天不笑,要等哪個時候才來笑呢?這是由聖賢示現的口中講出來的,顯示人跟六道眾生,尤其禽畜,互相轉生,是有可能的事情。
所以古人有一首偈:『鑽馬腹、入驢胎、鑊湯爐炭經幾回,曾向帝釋殿前過,又向閻君窩裡來』,這就是六道輪迴偈。『鑽馬腹、入驢胎』,曾做過畜生道,做馬、做驢、做牛、做豬,都做過了。『鑊湯爐炭經幾回』,地獄道,鑊湯地獄、爐炭地獄,地獄中受苦,也不知經過幾千萬回,裡面也包含餓鬼道。但也曾修過世間的有漏善法,修十善,生到天上,在帝釋天王,忉利天宮裡,也曾住過。曾經過帝釋天王的寶殿,『曾向帝釋殿前過』。可能過去生也曾做到善業,生在天上做天人,帝釋天王的地方,也曾從那裡經過。今天呢?又墜落了,做人。『又向閻君窩裡來』,世間人認為人的生命壽年,好像是握在閻羅王的手裡一樣,等於鄉公所的戶政課,管理戶籍的。實際上都是眾生的業感,你自己所造的業所感,閻王只是按照你自己的業來辦事,並不是他能生殺眾生,生殺人。世間六道眾生,彼此互相輪轉,做六親、做眷屬,或冤、或親,都有可能的事。拿這種的觀念來看,既然這些動物,或者做過我的父母、兄弟、六親眷屬。現在呢?
「以業因緣,輪迴六道」。因為有過去所造業的因緣,輪迴在六道之中。六道,三善道,天、人、阿修羅;三惡道,地獄、餓鬼、畜生。在三善道、三惡道這六道中,輪轉不息。今天或者過去的六親眷屬,造了罪業,輪轉墜落在六道之中,做牛、做馬、做豬、做狗、做雞、做鴨,那是有可能的事情。「出生入死」。出來受生,死了又入地獄,入其他各道。「改形易報」。改變身形,比方人的身體跟畜生的身體不一樣,身形改變了。易,改易,換過了。易報,因為換了果報,做人的果報滿了,轉生做畜生。這樣的緣故,彼此不相識。別說轉生不相識,當生的人,三十年、二十年沒看到,突然間見面,一時間也會想不起來,認不出來,到底是誰?別說幾十年沒看到,認不出來,平常看著的人,也會不認得。
有一件很有趣的事情,獅山有一位老師兄,日前我打電話給他,他順這個機會告訴我:『你怎麼會被人登報紙』?害我嚇了一跳,我想沒這個事,可是他說,有,他有看到。我就請他寄來,一看,不是我,認錯了。出家人的相貌,相仿的很多,實在很像,剛看到時,也會誤會,怎麼這麼像我?但是我絕對不會掛長念珠照相,他沒注意這一點,因為念珠是給人念佛計數的,不是裝飾品。現在的人都拿來做裝飾品,琥珀、珍珠、瑪瑙,掛著裝飾好看,我不會拿來做裝飾品,一定不會掛念珠照相。他沒注意到,只是看到面相很像我,就誤會我被人照相,害得我心中七上八下。我又沒做什麼事情,怎麼會被人照相。年年看著的人,尚且會看錯,何況轉生?轉生更會看差,根本不認識,不可能認識,改形易報,不復相識。讓你見面了,尚且不相識,如果拿來切割以後,當然不相識。
商朝末,周朝初的紂王,最壞了,造酒池,無惡不作。做個大酒池,叫文武百官喝酒,不可用碗裝,要跃下去,跟牛一樣,趴下去,一直吸一直吸,吸到醉,要他發號令起來,才可以起來,牛飲,非常的壞,這是無道昏君。他怕他的國家會被西伯周侯拿去,嚇到了,就要消滅西伯。西伯就是周文王,被關在羑里,怕他爭天下,想要殺他。當時有個大臣講,不必用殺,我可以測驗,把他的兒子殺掉,把他兒子的肉煮來給他吃,他若是聖人,聖人看到知道是他兒子的肉,就不會吃,是聖人,才來殺他。假定他把他兒子的肉吃下去,表示他不是聖人,不用怕他,放他走。紂王就這麼無道,叫人抓了一個文王的兒子,當做雞鴨一樣殺了,割下肉,煮成一碗肉湯,就叫人拿去給文王吃,當時叫西伯。文王哪會知道呢?拿過去就一直吃,問他好不好吃,說很好吃,不知是他兒子的肉,吃得乾乾淨淨。紂王問侍者,有沒有吃,答說有,吃光光,而且說很好吃。大臣說,那不是聖人,不用關他,放他走。因為這樣,吃了兒子的肉,救了他的命。『食其子而不知,文王尚爾』。周文王號稱聖人,他兒子的肉都吃下去。轉生改頭換面,就是自己的六親眷屬,根本也沒辦法知道。如果你知道這些肉都是你的六親眷屬,你絕對吃不下去。
「而今興害,食瞰其肉,傷慈之甚」。現在興起殺害眾生的心,興,起也。把豬牛雞鴨殺了,吃牠的肉,拿佛法來講,傷害慈悲心,十分嚴重,謂之『傷慈之甚』。傷,傷害。傷害了學佛的慈悲心,非常嚴重啊!所以不應該吃肉啦!我曾講過多次,有人問我受菩薩戒,可以吃肉嗎?不素食可以嗎?我說,看你要做羅剎,還是菩薩。吃肉就是羅剎,不是菩薩,做菩薩就不吃肉,我沒看過吃肉的菩薩,只看過吃肉的羅剎。要行菩薩道,學佛慈悲,吃眾生肉,怎麼叫做菩薩呢?羅利是吃肉的,而且是吃人。食眾生肉,實在『傷慈之甚』,傷害慈悲心,太嚴重了。
是故佛言:設得餘食,當如饑世食子肉想,何况食瞰此魚肉耶?又言:「為利殺眾生,以財網諸肉,二俱是惡業,死墮號呌獄。故知殺害及以食瞰,罪深河海,過重丘岳。然我等無始以來,不遇善友皆為此業。」
「是故佛言,設得餘食,當如饑世,食子肉想。何況食瞰,此魚肉耶」。因此之故,佛經上有講。佛言,仍然是指《涅槃經》和《楞伽經》。《涅槃經》是對出家人講,『比丘受供養時,應如饑世,食子肉想』。比丘吃受人供養的飲食的時候,應當要想在饑荒的時候,樹根樹皮都吃掉了,沒辦法,把兒子、女兒拿來跟別人交換,殺來吃,保養生命,『饑世食子肉』,就是這種情形。設得餘食,當如饑世,食子肉想,縱然得到其他的飲食,餘食,指不是肉類,指其他植物類的素菜等等的食品。設若得到其他的食品,尚且要想到像饑荒的時候、時代,沒得吃,樹根樹皮都吃完了,沒得吃,怕餓死,所以把子女互相交换殺來吃。古時戰亂的時代,這種事情,往往有啦!看歷史,二十五史,要換朝代,戰亂時,往往有這種事。所以《涅槃經》講,比丘受人供養,當然是其他的飲食,不一定是吃肉,應當要想像饑世食子肉,這樣想。又講,若是受檀悦信士供養的時候,應想食如子肉想,應當要想像吃子女的肉一樣,這樣就不敢多吃,不敢貪吃,不會覺得好吃,只是為了要保持身體的健康,不得已食。
《楞伽經》也講,凡所飲食,作食子肉想。凡是受飲食的時候,都要想像饑世食子肉,這個故事,《本緣經》上有記載,有事實。食子肉,就是饑荒的時候,沒辦法的。吃其他的東西,尚且當作食子肉想,何況吃眾生肉呢?『何況食噉,此魚肉耶』。食其他的素菜食品,尚且要這樣想,不敢貪多,不敢覺得好吃,何況食眾生,吃魚的肉,吃動物的肉。魚肉指魚和肉,包含豬牛雞鴨,一切動物的肉,通通包含在內。把眾生的生命殺掉,煮牠的肉來吃,怎麼敢這樣做呢?當然更是不敢。
最低限度,我需要做到,食植物米麵,雖然未必能作食子肉想,但絕對不可以設法來吃眾生肉。佛對出家人講,完全禁止出家人吃肉。所以《楞伽經.遮食肉品》講,以前方便開放三淨肉、五淨肉,到了這時,徹底禁止。佛禁止所有的出家弟子,不准再吃肉,食肉,就違犯佛制。所以《梵網經》菩薩戒,四十八輕戒,第二條就不許吃肉,吃肉就違犯。對於出家人,嚴禁吃肉。在家人不得已,才可以三淨、五淨。但是如果要發心受菩薩戒,菩薩當然就要不食肉,不要做羅剎,要做菩薩。假定做不到,不必貪著菩薩的名堂,不妨方便,先受三皈五戒,只受三皈五戒,只是一般的佛弟子,還不是菩薩,優婆塞、優婆夷五戒的弟子,雖然受不殺生戒,但可以吃三淨肉、五淨肉,可以方便。因為還不是菩薩,還沒行菩薩道,還可以方便。既然是菩薩,就應當不食眾生肉,這樣才對。這是說明想起那些動物,都是過去多生父母,六親眷屬,互相輪迴轉生。
「又言,為利殺眾生,以財網諸肉,二俱是惡業,死墮號呌獄」。又言,經上又有這樣的記載。這首偈出在《楞伽經.遮食肉品》長文後,有偈頌。講世間人為了要求利,賺錢,殺害眾生,殺畜生道的眾生,像豬牛雞鴨等,殺來賣牠的肉。以財網諸肉,因為要求財,想要賺錢,用網去捉種種的動物,網魚,或用網抓鳥。諸肉,諸,很多種,各種眾生的肉,無論是鳥雀,魚類,山上各種動物。
因為台灣地方小,沒有深山,要用網去抓動物,機會比較少。從前大陸地方大,往往在深山、野外,人少動物多,像鹿、免各種動物多。用網去圍,去趕到一個角落,網起來,各種動物都網得到。為了要求錢財,賺錢,網山上各種的動物,或者網鳥。這就是網各種的眾生,拿來殺害的生命,然後煮牠的肉,再拿來賣。這都是指一般做生意,做殺生的生意,殺動物的肉來賣。或者是為了自己要吃,貪著吃的利益、享受,或者世間人錯誤的觀念,認為肉是營養,養分較高,其實不見得。貪吃、貪賺錢,就會殺害眾生的生命。二俱是惡業,這二種為財、為食二方面去殺生,這種殺業,雖然殺的人,自己沒吃,殺的罪同樣要承受。吃的人縱然自己沒殺,吃肉也要承接殺的罪,比方有人自己不去殺,但沒殺哪有肉吃呢?吃肉也要負擔殺罪,負擔一部份。
『一日持齋,天下殺生無我份』,中國人習慣的講法,齋,往往是指素食,沒吃肉。這一天,我發願吃齋,雖然沒持戒,但要持齋。持齋這一天,天下殺生的罪業,你就沒份了,沒有你的一份。你若沒發心,今天要素食,不吃肉,沒發這樣的心,縱然今天沒吃肉,但天下殺生的罪,你還是有一份,因為你沒發心啊!如果遇到有肉,你照樣吃啊!這一天,你沒發心不吃眾生肉,因此那一天,縱然沒吃肉,殺業你還是要承擔一份,因為殺生的人,都是為了吃肉的人殺的,否則他何必殺呢?假定你發心持齋了,今天素食,不吃肉,當然那一天殺生的罪業你沒份了,減少一天殺生罪業的罪過。因此之故,無論是殺的、吃的兩方面都有罪業。此是惡業,將來死後下無間地獄,死墮號呌獄,死了以後,精神、靈魂墜入地獄道。墮,墜落,掉下去,無形中,從高處墜落,落在地獄道,謂之墮。『號』讀陽平聲,叫的聲音,大聲呼喊。『呌』,一般認為是叫,但筆畫不同,從『口從』『斗』,不是叫,仍然讀ㄉㄡˇ。現在往往用別字,用錯字。號叫獄,大聲一直喊一直叫,痛苦到至極,就一直喊。號,大聲叫;叫,小聲喊。號呌,這一首偈出在《楞伽經˙遮食肉品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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